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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July, 2009

2009年7月22日星期三 地铁站偶遇曾经的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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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天和朋友在金桥喝完早茶,我就准备去中央公园参加纽约版的版聚。在地铁站等车,熟悉又陌生的站台,我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地铁的到来。 列车驶进站台,当列车停稳,我刚好在车窗前。靠窗位子上得那个人,就是那个人,是他,曾经的他。他向窗外外看了一眼,然后起身要下车,而站台上的人也准备上车,这一上一下的我们又擦肩而过。我肯定他看到我了,因为我的这个发型足以吸引到他的眼球,而且我也看到他偷偷的看了一眼,然后马上又逃离了我的目光。 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,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“hi!”我不敢开口,我怕,怕他的冷漠回应,还是怕什么?我不知道,因为我也不敢去想。时间过得好快,这一晃,毕业都两年了。两年多了,没有任何联系。他在州里上学,假期时候偶尔在city有碰到过!他依然是那么的冷淡,谁也不和谁说话。当初我没有选择去读SUNY的学校也是不想和他一个学校,而且我那年有十几个人一起去了SB。 心里的那道坎还是迈不过去,可是又不知道门槛在哪里,记得上学期和我们Program director还有他堂妹和其他几个中国同学一起聊天的时候。我也忘了聊到了什么,只记得我哭了,因为是他,估计他堂妹看了也莫名其妙!如果我真的做错了什么,不妨就大大方方的告诉我,党的好孩子知错就改的。可是他的冷漠很是冷酷,很是冰冷!这种态度让我很不舒服,是非常的不舒服。曾经多次想让他堂妹帮忙联系一下,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说,最终他堂妹还是不知道我和他堂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他堂妹也不敢追问他,应为她有点怕他。 我走进车厢,坐在了他刚才坐的位子上,听着ipod里面的歌曲,迷迷糊糊的望着窗外,穿过黑乎乎的地铁站,一站一站的前进。 那天在中央公园和大家玩得很开心。也没多去想到他,今天不知道咋了,写下这段文字,就算是记录一下。 PS:他是所谓的直人,弯弯直直,直直弯弯的谁也不好说,还得他自己最清楚。曾经是很好的同学,朋友。对于我的同志生涯来说,他是第一个比较负面出柜的例子。也许他确实对同性恋有恐惧,也许他就是不敢去思考这个问题,也许他也在挣扎。

2009年7月16日星期四 晚饭@天竹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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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习那边的工作今天晚上有一节课,6pm-9:30pm,所以下午的break我就从5点到六点,这样可以休息一下顺便去吃点东西。实习的那个地方就在Bryant park旁边,距离天竹苑也不远,走路几分钟的事儿,所以决定今晚去天竹苑去吃饭!简单,省事儿,就来它一碗担担面。 我还是挺喜欢面食的,尤其是饺子和面条,有花卷我就不吃馒头。到了天竹苑,老板娘不在,小弟接待了我就点了一碗担担面,打好单子,我就坐等面条。刚吃上没两口,老板娘回来了,和她打了招呼,她就坐在我桌上闲谈起来。老板娘看我吃这么一大碗面还怕我吃不完,哪知道我吃面条能吃老多了。想起以前跟北京吃打卤面,炸酱面尤其是这些不带汤水的面条我吃老多了!桌上有一壶热茶,老板娘说:“大夏天的,喝点凉快的!”我平时很少和soda,所以老板娘给我拿了一瓶snapple。看我只吃一碗面似乎单调了一点,老板娘又吩咐厨房加菜。过一会儿,一个栗子红烧肉煲就上来了。我边吃边和老板娘聊天,聊聊店里的生意,聊聊彩虹人士们和拉拉版。拉伴娘给我夹菜,和着红烧肉和担担面一起吃。一大碗面全被我干光,也吃了不少红烧肉。 剩下的那些红烧肉,老板娘让小弟给打包了,顺便在打包一份米饭,等我回家热一下就可以吃了,想得真是周到啊。我刚把手放进裤兜去拿钱包,钱包刚一拿出来就被老板娘抢了过去,她拿起我的钱包和打包好的就往外走,非是不让我给钱,我都不好意思了,出门前还给打包的那个塑料袋里又放了一瓶snapple。我说给些小费也成吧,她就是死活不让。老板娘对我真是太好了。 时间也差不多了,我就连吃带拿得就去工作了,路上顺便和一个朋友碰头把去漂流的费用收了一下。吃得好饱!好大一碗担担面!